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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绮门下说一可
作者:管理员    发布于:2013-11-12 12:15:20    文字:【】【】【
 潘海涛

作为著名学者、语言文字学家、诗人、教育家和书法大家的黄绮先生,一生教书育人,门下有成就的弟子众多,田一可即是其中之一。

我和一可是南皮同乡,在读高中时就经常在一起写写画画。记得一年暑假,一可出了一趟“远门”,待他回来后我才知道,趁着暑假他一人跑到石家庄,拜在黄绮先生门下。自此,常得黄先生指点,且数年与黄老交好,在黄绮先生门下行走多年,赢得黄老青眼。这令我羡慕不已,及至后来,我毕业后到石家庄工作,也师从黄先生学习魏碑,才算圆了这个梦。

记得新华网转载了一可写过一篇名为《黄绮先生的坚持》的文章。读了深有同感。黄绮用自己终身的辛劳与智慧铸就了一个文化奇迹,也创造了一个新的复合型、创造型的文化大师的模式。确实,如此伟绩,唯有坚持才能做到。如果让我来说说一可,那么我也想说说一可的坚持。

一可说:“我从九十年代初追随先生,到现在已经是十七个年头了。回想十几年来先生的教诲,对我影响最深的是先生的‘坚持’。” 这话不假。十几年来,一可无论搞书法,还是做生意,都在不断地坚持着。

一可自幼酷爱练字,小学开始,一可便对书法情有独钟。最初父母担心影响学业,不支持学书法,没有毛笔,一可便用草棍在地上画;没有墨汁,他就蘸着水在桌上写;没有纸,他就用手指在手掌上练。直到初中,一可对书法练习几近痴迷,还是在爷爷的主持下,召开家庭会议,专门研究他的书法学习问题,在爷爷的说服下,父母勉强同意其在不影响正常学业的前提下学习书法。尽管如此,书法练习还是成为了他的主业。从而,书法练习有了很大的进步,1990年春,17岁的一可以一副“龙门对”书法入选中国第一家民办碑林——开封翰园碑林。联语为胡家琳先生所撰:“滚滚波涛历尽人间沧桑永葆雄浑本色,源源人流阅遍世道沉浮更显豪迈真情”。其后,一可的书法作品又入选黄河碑林,也有作品被小平故居及人民大会堂收藏。由此,田一可的书法开始受到社会广泛关注。

高中毕业后,田一可被聘为泊头师范书法教师,从事书法教学6年,所教学生年年都有书法作品在全国获奖。2000年一可下海经商,虽鏖战商海,犹钟情翰墨。2001年书作先后被日本文化界、政界名流松本康子、小口芳久、穗刈甲子男及日本德运寺收藏。2003年为五台山黛螺顶书写26米隶书长卷《地藏菩萨本愿经》。20055月为五台山黛螺顶、五爷庙、石家庄蟠龙寺等多处寺庙题写匾额。2005613日应邀在人民大会堂澳门厅参加陈云同志诞辰一百周年大型笔会。200810月应邀参加了海峡两岸著名书法家邀请展及长城笔会。

一可作书,各体皆能,能做到学黄而出黄,拿起最擅长的隶书来说,仅《封龙山碑》、《石门颂》《张迁碑》临摹均有数百遍之多。当今书坛,浮躁充斥。写隶书的不在少数,但能将隶书写得高古的却没有几个。一可在隶书创作中,追本溯源,深造高古,又引一泓活水浇灌自家园地,既合于古,又适乎今,从创作中获得纵心奔放、恣意豪迈的精神体验。无论是他对待古典范式的态度,还是他创造的书法意境,都在走一条属于自己的书法之路。其书法作品意态高古中见典雅,笔墨质朴中透露出气韵生动,深得人们喜爱,被海内外众多书法爱好者收藏。

一可有个桃子理论。他说现在速生的桃子总是不好吃,是因为速生的桃子都是抹药催熟的,生长期短。试想我们如果以五百年为春,五百年为夏,五百年为秋,五百年为冬的话长出的桃子会怎样?所以一可认为书法的学习不能急功近利。他认为真正能经得住推敲的东西是不会速成的。试想在一个速生商品充斥的时代做一个耐得寂寞的人,得需要怎样的坚持啊!如今,一可进修于中央美院书法高研班,每次从北京来石家庄,他总是抱回一大摞习作。看到一可匆忙又快乐的身影,我觉得他的成功没有坚持的信念是做不到的。

一可是青年书法家,同时也是一位青年学者,他博览群书,知识广博。诗词对联,信手拈来,常常出语惊人。中国楹联学会副会长刘育新先生读了一可的楹联诗词作品后当即推荐他加入中国楹联学会。一可于《论语》《易经》《道德经》都有很深的参究。为了做好《论语的沟通艺术对当代经济伦理的影响》方面的研究,他将论语精读了六遍,光笔记就做了十几万字。看着他那厚厚的一摞笔记不由你不心生赞叹。他遵循读书以明理,明理以致用的古训,读书不忘济世。他关注大学生就业问题,曾是2004年《河北省高校毕业生就业策略实证研究》课题主研人。曾先后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河北大学、南开大学、河北经贸大学、河北科技大学等多所院校举办大学生就业问题的专题讲座。多次在国办,北京市纪委、渤海新区等政府机关单位做《论语教你快乐生活》和《弟子规教你做事做人》的专题讲座,收到良好效果,多家媒体给予很高的评价。

2005年一可移师京华,一年多不见。一可的京剧竟然唱的字正腔圆、有板有眼。原来一可拜在了奚啸伯入室弟子韩志安先生门下,成为了奚派的再传弟子。几年来他一直坚持每周五跟老师学半天戏,寒暑不辍,风雨无阻。我不懂戏,据京剧院的一位老乡说一可的戏字、劲、味、已经唱的相当专业。最近他已经被奚派艺术研究会吸收为会员。

一可还是中国文物学会会员。对玉器陶器的鉴定方面颇有心得。受聘于苏州子冈玉坊有限公司担任首席顾问和中华玉文化馆馆长。

一可不承认自己是杂家。因他说:万法归一为我所用,读书、作对、吟诗、唱戏、玩玉、悟道都是为书法的提高服务的,所以在这么多的爱好中他不会迷失,因为他有他的追求和坚持。

一可勤奋,出门,总是随身携带着笔记本电脑,但有所感,就会记下。记得有一次,我和一可出门办事,一大早,一可就叫醒我,让我读一读他刚写成的随感。读一可的诗文,常令我惊讶于他才华的多方面。

一可与《小兵张嘎》的作者著名作家徐光耀可谓莫逆之交,因为他崇尚徐光耀先生的“精神自由论”。一可认为,艺术贵在精神自由,徐光耀先生的“精神自由论”,其实也就是不为“物累”。不为“物累”,是一种非常高的境界。画家或书法家在金钱和物质的驱使下,违背自己的创作原则,一味向世俗弯腰,“多买胭脂画牡丹”或者把一朝成名之作无休止地翻版,来满足“市场的需求”,这都应该是“为物所累”。特别是那些卖得很火的大家们,几乎都逃不出“物累”的怪圈。他们只能是“痛并快乐着”了,留下许多缺憾,最终达不到真正意义上的“精神自由”。你看一可的作品不追风、不媚俗,因为他坚持他的精神自由。

黄绮先生风雅倜傥,孤傲率真,书生意气,博爱大度。而一可为人为艺,亦坦荡真诚,不失君子之风,虽经过多年生意场的历练,但其仍能保持着书生本色,殊为难得。

一可常和我谈论起恩师黄绮先生,每每此时,健谈的一可总是充满深情。一可走南闯北,生意场上难免遇到困境。一可说:“在我最艰难的时候,黄先生对我说过的‘你的胸襟广阔了,再大的事也小了’这句话,成了我度过难关的唯一精神力量的源泉。”说到这里,一可的眼睛湿润了。

在黄绮先生身上,我看到了坚持创造的奇迹;而在一可身上,我看到了坚持的快乐和豁达。

 
 
脚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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